舌头,等待将他分食。

    而男人只是曲起脊背,忍耐着疼痛。

    瘦弱见骨的背部通红一片,像煮熟的虾子。

    骆缘正在走神。她在走神,所以她能不躲不闪地看到这一幕。

    她跟自己说:那不是叶冶。

    ——叶冶凭什么变成这样?凭什么!

    那个高傲的、凶悍的,冲她吐唾沫的……那一个,冷声骂她“变态”的人……才是叶冶。

    “叮。”电梯门开了。

    狂躁的音乐声更响,空气中的酒味愈浓。

    在电梯下降到通往出口的一楼之前,她的手率先按下了二层。

    炼狱笑嘻嘻地,对她敞开了大门。

    骆缘的身后没有聚光灯。

    她挤进拥挤纷乱的人群中,无人为她让步。

    那一瞬的心境好似回到了中学时代,隐没于众人之中的她,窥见光束所在的方向,毫无头绪地往那里钻。

    其实自己也辨不清楚,是为了什么……

    第二鞭即将落下之前,骆缘触到舞台的边缘。

    表演者们一下子注意到了这个行为不寻常的女人。

    她的眼神流露出迫切,似乎想爬上舞台,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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