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粉碎,“你到底是谁,父亲又是何人!”
“哼!爷爷我姓陈,叫陈详!五十年前,我父亲是西景国的守备参将,奉旨围剿龙子如,在阳坚湖前的草原上与你父亲大战,头颅被割下,丢进湖里!我母亲二八年龄怀着我,被贼官相逼改嫁早死,我从小受尽折磨!当年,若不是你父亲杀死我父亲,我母亲岂会早死?我岂会受尽人间苦楚!哼,就知道你会来拜见太贵妃,特此混进来,等待时机!”他忍着痛,一口气说完,右腿已无法站立,却不甘心,左腿踢上,仍是被刘良一脚踢碎膝盖骨,“扑通!”跪在地上,穴道被点,不能动弹。
刘良目光如炬,扬眉说:“五十年前,西景国皇帝派大兵追杀我国当今的太上皇,那是不义之战!你父亲惨死,那是殉职,怪他武功太差!你母亲是军属遗孀,西景国没有给她优待国策,反而让她受欺侮早死,那要怪西景国恶官当道!你执迷不悟,前来刺杀本将被擒,本帅看在太贵妃有喜的份上,今日暂时不杀你,来人,把他绑了,押回军中处置,询问他是否与杀新娘的人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