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之年看着薄家开枝散叶,爷爷我死了都闭不上眼啊。”
“黄泉路上,我要怎么和晋西的父母交待呢?”
“爷爷!”
“好了,不说这些晦气话,”薄铭诚敛了敛神色,朝周淮笑了笑“爷爷找你来是有事情要嘱托你,小曼这孩子我瞧着是不错,我们和宋家又是世交,这门亲事合适得很。就是晋西这孩子不开窍,有时间你帮我劝劝他,”薄铭诚拍了拍周淮的肩膀“晋西从小就什么事都依你,你的话他会听。”
见周淮脸色有些发白,薄铭诚不由得皱了皱眉“小淮?”
周淮抬起头看向薄铭诚“爷爷。”
“我的话你有在听吗?”
半晌,周淮才点了点头。
“好,好,”薄铭诚脸上露出笑意“等你们都成家立业,爷爷我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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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晋西醒来的时候头有些疼,许久没喝得这样醉了,即便睡了一觉醒来还是头脑发沉。他半支起身体靠在床头缓了一会儿,就起身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刚一进到浴室,他的脚步就是微微一顿,他站在浴室门口足足停顿了有半分钟之久,之后才打开笼头站在温热的水流里冲澡。等他冲过热水澡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