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再说。
反正看样子, 狗蛋还没被发现。
如果当初租房的时候, 真的租了间两室一厅的,现在就尴尬了。
叹气。
视线再次转回面前的一大坨。
抱?
她抱不起来。
背?
她背不动。
所以。
季澜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
她顺手拿起茶几上的黑色发圈把头发高高地扎成一个粗糙的马尾, 接着两只手抓住了陈宇的两边脚踝,架在自己的腰际。
下蹲, 深吸一口气, 预备备!
——拖!
“咚”得一声闷响,是陈宇后脑勺着地的声音。
季澜回头看了一眼, 还没醒, 厉害了。
然而在她刚回头的瞬间, 陈宇的喉结就滚了滚。
途经两个桌腿,三个墙角,以及一个二丫的铁饭盆, 陈宇的额头都顺利地一一磕了过去。叮铃哐啷的,她听得都有点不忍心。
最后,成功抵达客房。
客房没有开灯,漆黑一片。
季澜咽了口唾沫,拼着老命双手掐起他的胳肢窝,一点一点往床上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