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季澜不是害怕吃苦的人,方夏也不是。她从行李箱里掏出了自带的床单,双腿蜷曲,边铺边问季澜。
她越看刚刚那张脸越眼熟,虽然那张脸像是整容失败的案例,但是眉眼之间总是透着一种熟悉的感觉。
“不认识啊,入戏这么深,肯定又是个脑子有问题的。”
季澜心不在焉地回答,“你说这什么王导的剧组,是不是专门召集智障人士的。就刚刚那朵奇葩还演权倾朝野的太监。”
“抬脚!”
方夏拍了拍季澜大剌剌的小腿,“估计是时刻端着,为了保持最好的演技吧。”
突然想到什么,她拍了一把季澜的屁股,“那照你这么说,我也是智障人士?”
“错觉。”
季澜收回了腿,坐了起来,把剧本放在腿上,“你不是智障人士,但是你要演智障人士。”
方夏:...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