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前面那个婀娜多姿的健硕背影和七扭八扭的壮实臀部,“太监为什么自称奴婢?”
方夏:“这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好像历史上的太监确实是有自称奴婢的。可能是王导讲究吧。”
季澜点了点头,小声地问,“你觉不觉得他有点变态?”
方夏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
前面的男人背对着两人,喉结滚了滚,脸上不复刚刚的谄媚,一脸冷淡。
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屑地笑。
他攥紧了手心,手心残留着刚刚搀扶季澜的温热触感。
壮士不再说话,季澜也不纠结,边走边打量着两边的景致。
碧瓦雕栏,飞檐流阁。
就是这样的地方,每天重蹈着帝王将相的飞蛾扑火,循环着寻常百姓的爱恨情仇。
还没来得及文艺,入戏有点深的壮士突然停了脚步,季澜没留神,一头扎到了他背上。
硬邦邦的,看起来练过几下子。
壮士娇俏地翻了个白眼,“这位主子以后走路可要留点神,不是每个人都像奴婢这么好说话的。”
嶙峋的小指翘成一朵娇滴滴的兰花,季澜有点尴尬。
“就是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