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并且每隔六小时自动上传一次录像的型号。自己那一晚上交的两百块钱,也只是为了哄杨母开心,好骗张sim卡方便报警,和wifi密码利于上传而已。
点开最新的一封邮件,这应该是最新的一段视频,季澜有点疑惑。六小时的视频,怎么会只有13m?
“这不科学。”边想边点开,快速地把进度条拖到最后,画面上是杨母踩向镜头,油腻的双下巴面目可憎,接着是一片黑暗。
“这么巧啊,藏的那么完美都能发现。”
季澜念叨着,“不过都什么年代了,还以为摄像坏了就没证据了?”
“真是蠢得可怜啊。”
这一家三口估计这会还在为破坏了证据沾沾自喜吧?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就让她来替天行道一次。
想了想,季澜下了机,去附近的联通网点办了个auni,就又赶去了考场。
四点四十收卷,季澜第一次有了做梦一样的感觉。
高考结束了,自己已经重生两天了,事情也就要闹得很大了。杨建国、孙玲和空降热搜的雀斑妆三件足够引爆热度的事重叠在一起,换成上辈子的季澜,估计当缩头乌龟都来不及。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