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唾沫星子乱飞,手指一点一点地就要戳上她的鼻头。
季澜抹了把脸:我这鼻子最近是不是水逆了?
脑子里响起一个机械的声音:啥叫水逆?
还没来得及解释,杨建国摆出一副斯文的读书人模样,招呼起周围的人,“大家都看看啊,看看这个白眼狼啊!我们家看她从小没了爸妈可怜,省吃俭用地把她供到大学,她就这么对我们!还有没有天理啊!我们夫妻俩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哟!”
季澜看着演技精湛的杨建国,脸上没有表情,心里几乎要笑开了花,谁说她没有证据,她可是人证物证俱全啊。本来想着这杨建国要是长点脑子就当吃了个哑巴亏的话,那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无所谓。
现在倒好,闹上了门,那就不怪她季澜无情了。
摄像录着,人群围观着,自己看似理亏地站着,杨建国还声情并茂地控诉自己无情。继续说吧,说得再可怜一点。
现在围观的人有多同情他,过几天事情反转起来他们就会有多义愤填膺。
杨建国显然是在亲手把他自己往火坑里推。
季澜懒得反驳。
周围的家长见她这样,以为杨建国说的就是实话,一部分对着她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