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就有杨父杨母。
“这就是季澜的考点?”
杨建国在家等的不耐烦,又怕季澜不回家,索性带着杨母来考场外守株待兔。
杨母有点唯唯诺诺的,拽了拽他的衣角,“还是不要了吧?建国啊,这么多人太丢人了吧…”
“这么多人怎么了!昨晚她考虑我面子啦?”
杨建国一想到这里就气不打一出来,双手激动地挥着,“不乐意就不乐意,我又不会逼她你说是不是?她倒好,直接!直接…咳还报了警。”
越说声音越小,杨母只能在一旁替他扇风应和。
杨建国想,他一定是要好好调教一下这个丫头的,小小年纪的不知道天高地厚还得了?
这下倒好,害自己丢了面子不说,饭碗也要保不住了,也不知道把她送给老板玩玩能不能有点回旋的余地。杨建国眯着眼睛阴沉地盯着面前的学校。
烈日下,杨父杨母站在人群里,就像任何一对为自己孩子担心的家长一样。
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除了一对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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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场里鸦雀无声,只有广播里的试音在播放着。
季澜托着腮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