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北话,季澜的太阳穴跳了跳,这年头的记者流行煽情着毒舌吗?
还有这话筒,幸亏自己鼻子没动过,不然回头要是假体被戳飞了谁赔。
单指嫌弃地挪开话筒,低头一看,一个中年猥琐大叔举着简陋的话筒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头顶绿油油的鸭舌帽,大概一米六五不到。
大叔的身后则是一个扛着摄像机的苦逼年轻人,一看就饱受欺压。一米八几的个子,出了一身的汗黏糊糊地沾着衣服,歪七扭八地勾勒出肌肉的轮廓。
“首先,我没有父母,如果能和他们面对面,我想我会直接被吓死。”
季澜冷静地脱口而出。
她的父母出生时就不要自己了,是人是鬼生死不知。自己索性就权当他们死了。
估计只有在阎王爷面前才能面对面了。
停顿了一下,她又补充,“其次,我考得特别理想。”
“这成绩还没出来,同学你这么自信恐怕不太好哦,谦虚才是前进的唯一动力嘛。”
大叔忽略了她的前半句话,紧追不舍,“难不成你是一中的?”
一中是本市排名第一的高中,在别的公立学校还在缠缠绵绵你侬我侬地和学生纠缠百分之六七十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