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维持住,有了一丝龟裂,化作极深戾气直冲而来。
“要不是林夫人上门来,我还不知道约了一同上雪窦寺的是与弟妹,不是同你,如此我便好奇你到底是去了哪里。”封墨台舌尖抵了唇齿,尝到一口的铁锈味吞咽而下,幽幽开口,目光宛若凶兽锁住宋筠溪,“这人曾是林府的人,你们……苟且多久了!”
随着话音落下,他面前的桌子整个被掀翻砸在了宋筠溪面前,任后者再大戾气都不敢发作,只拼命摇头否认,“没有,我和他绝没有私情,这也是近半年来我们头一次碰面,真的,不信你大可以查。”
“没有私情一见面就扑上去,宋筠溪,你还知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封墨台如何忍受得了被戴绿帽子,且是在这些人面前,颜面无存,愈发恼怒地动手扼住了她的咽喉。“假孕欺瞒,不守妇道,你这个贱人,我杀了你——”
“不,不是的,夫君,你听我咳咳解释,我是被陷害的……”
宋筠溪犹作诡辩,只是脖颈处感受到被收紧的力道逼得她快喘不过气,瞳孔之中倒映出男子深切恨意与杀意,不断落下泪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将要丧命在自己最爱人的手里,“墨台,墨……台……”
就在她以为回天乏术之际,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