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班若极其鄙视地看着成文,“青天白日的,起头聊什么憋尿?”
“不聊闻先生,那来聊聊秦制片怎么样?”成文八卦兮兮的。
“那位失足中年大叔?”班若嗤之以鼻:“我已经放弃对这位的治疗了,风流是病,不能治,故弃之。”
成文傻呵呵一乐,“第一次听到有人把自己被甩了的事实说的这么桀骜不驯。”
脉行点头,说:“从你的语气当中可以听得出来,你对他余情未了。”
“余情未了?”班若笑了笑,说:“对,多余的感情,这种感情经过长时间的闲置,迟早蒙上灰尘,灰尘积厚了,等同于入土为安,这就是时间最残酷也是最酷的地方。”
脉行若有所思道:“最怕的就是你无法让它闲置,时时想起,时时惦记。”
“停!”成文打了个响指,假装自己打响了,说:“要不等两年后再来聊这个话题?看看两年后,班若对秦制片还有没有余情未了。”
脉行:“同意。”
班若:“对,两年后抱着你的第一个孩子过来听听我余情未了的故事。”
脉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