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她本人的意愿,一直给她介绍那个令她魂牵梦绕的电竞小哥哥,并且屡劝不改,脉行采取了消极抵抗战略,抱着被子歪靠在床头上昏昏欲睡,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勉强挨到凌晨两点,班若终于放过了她。
今早,班若和叶成文两个人轮流骚扰都没有把她给叫起来,眼看时间要赶不及了,尽管内心愧疚难安,但为顾全大局——
也只好干脆舍弃友军了。
还躺在床上的脉行则表示,此等天时地利人和的好机会,无妨再睡个二十分钟。
当林脉行拖着慢腾腾的脚步抵达教室门口,老师对着她义正言辞地质问:“这都快毕业了,也没几节课可上了,你为什么迟到?”
脉行幽幽一叹,开始了她一本正经大放厥词的表演:“在来教室的路上,我碰上了个迷路的小孩。”
老师:“……”
脉行:“如您所料,我带着小蝌蚪……呃不,带着小孩去找妈妈了。”
老师的脸色顿时就跟吸铅过量似的黑了,“你怎么不说扶老奶奶过马路去了?”
脉行一怔,若有所思道:“学校里没有马路。”
老师嘴角一抽,“你解释一下学校哪儿来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