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臭毛病,逛花楼喝花酒,美其名曰风流,实际上就是票宿,一时对他有了几轻鄙,又有点同情,哪个男人这上头没点小毛病?偏这位趁着老婆大肚子的时候出去玩,孩子正巧没了,无怪乎妻子怨怼。里正原本对他妻子无故离家出走的一点疑惑也没有了。否则按他们信州的规矩,妻子离家出走是可以休了的。
凝香对李永邦维护上官露的举动有点动容,跟在他身后道:“算您还有点良心,不枉娘娘为您吃了那么多苦。”
李永邦颓废的走着:“我知道。她说她害死了湘依人,我不信。她说她害死了太皇太后,我也不信。”
只是时至今日,他再说自己一百个相信她,她也不信他了。
凝香低低‘嗯’了一声,抿了抿唇道:“湘依人是福禄杀的,不关娘娘什么事。太皇太后……”凝香为难的长叹一声,“那也是叫老祖宗逼得。老祖宗说您是个优柔寡断的性子,陆家生出那么多事端,后宫风波不断,您还是没狠下心肠将她了结,太皇太后那时候已是病入膏肓,便嘱咐娘娘找个信得过的人给她进参汤,好让她走的痛快一些。咱们娘娘瞧着厉害,其实色厉内荏,再心软不过的,哪里下的去手,哭哭啼啼了好几日,才找上了福禄。就连那日绘意堂……”凝香打量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