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吗……”
华妃却昂着脑袋,正义凛然的望着皇后道:“皇后娘娘请勿见怪,臣妾只是把心中所想全都说出来,并无对娘娘不敬的意思,娘娘若是无辜的,臣妾自当赔罪。只是事情发生娘娘的永乐宫,而不是仪妃的长春宫,裕嫔的玉芙宫,又或者皇宫的任何哪一处,既然如此,皇后娘娘自然要给个说法。”
说完,楚楚可怜的望着皇帝:“向来忠言逆耳,臣妾就是拼着不要这贵妃的头衔,也要陛下彻查此事,嫔妾所作这一切,都是为了陛下您的安危着想啊。”
“就是。良妃算什么。”才人蒋氏站出来附和,“妾身说句大不敬的话,谁会那么准确的知道陛下何时会去永乐宫呢,除了皇后还有谁?就像陛下说的,您爱宠幸谁就宠幸谁,那么您当晚在哪里留宿,只有您自己知道。大家还靠猜的不成?总不能那些刺客也是刚好猜到陛下会到皇后娘娘宫里吧?总得有人通风报信才行。”
李永邦‘嗬’的一声冷笑,揽着皇后,轻轻拨开她的手,露出她的颈项,只见白嫩如藕的脖子上一条青紫色的勒痕,触目惊心。
皇后自事发后就用手捂住脖子,此刻缓过一口气来,对华妃道:“华妃问的确实是关键所在,只是……”她轻轻一哂,“我若杀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