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找到了。”上官露的语气淡的像无味的粥。
“跟我回去。”他朝她伸出手,“那里危险,你快过来。”
上官露默了一默,似乎有什么东西让她犹豫不决。
李永邦朝后挥了挥手,随行的劲装士兵一齐向后退了几步,李永邦咬牙道:“赵琣琨,别以为朕不知道你那点肮脏龌龊的心思,什么慕之,你姓赵名晗,字琣琨,哪里来的‘慕之’……只有皇后单纯,才会被你蒙蔽。你速速放皇后过来,朕或可以考虑让你死的体面一些。”
慕之,即爱慕你。
那张花笺不是在跟上官露道别,而是在告白,他在向她吐露心声,皇后蕙质兰心,怎会不知其中深意?
但却将错就错,用来做书夹,放在常阅的话本子里,闲来无事捧在手里翻一翻,到底是在看戏文,还是在回味情话?
他越想,越觉得一切都有迹可循,譬如皇后失子的时候,赵琣琨第一时间接住了皇后,等他赶到,赵琣琨抱着皇后不肯放手,执意由他送到长春宫,之后更一直在外面守着,不曾离开;有一年冬天,上官露腿疾发作,他更是不顾宫中礼法,冒着被处置的可能,背上官露回宫。
他看在眼里,当他是一片丹心,岂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