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噗通一声跪下来,哽咽道:“陛下,恕老臣直言,老臣家里五代单传,全都指着这么一个儿子,公主是金枝玉叶,老臣家里如何伺候得了啊!犬子是昏了头才会说出这样的混账话。”
王翰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抵着腰,他这把老骨头呀,真是被儿子气的肝儿都疼!——驸马,驸马,跟种马差不多。
当驸马就是去给公主当种马。
公主将来要是弄几个面首,他老王家的脸面往哪里搁?
老王家敢说不吗?
不敢啊,这顶活生生的绿帽子还得欢快的接了往头上套。
他儿子得有多傻,多想不开,才会放着大好的状元郎不干,非要当驸马?
失心疯了啊!
老王学士痛苦的五官都纠结在一起了。
王烨舟扶了一把老王学士道:“父亲——”
皇帝只看着,并不插手。
王烨舟对皇帝道:“陛下,臣心意已决,臣心仪公主,毋宁说是不能从仕,哪怕是赴汤蹈火,臣也甘愿。的确,陛下说的话句句在理,父亲的难处身为儿子我也体谅,只是做人就该勇于担当,臣喜欢公主,却不敢直面内心,要为了功名利禄和前途放弃她,那么即便臣有满腔的济世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