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去的方向,不发一言。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最后是上官明楼先开的口,道:“苏公子说的也不错,公主是金枝玉叶,一般人配不上,微臣……承蒙公主错爱,微臣不敢当。”
瑰阳公主气的笑了:“怎么,我大哥哥要给我招驸马,你们一个个都怕成这样?也是,大婚之后,驸马就要跟我住进公主府,公主府规矩大,驸马黎明就得于府门外月台四拜,云至三月后,则上堂、上门、上影壁,行礼如前。待用膳时,驸马还要侍立在一旁。根本形同一个奴婢。难怪满朝文武都躲着我,连儿子都藏在家里怕被我见着,就像苏鎏刚才说的,他们有志之士,就该离我远远的。我呢,找个城门护军这样的最合适不过了,对吧?要不贩夫商贾也行。”
上官明楼见她鼓着腮帮子,知她说的是气话,叹道:“公主怎可如此轻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