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贴身丫鬟一个眼神。
那丫鬟立即出列,指着凝香道:“皇后主子,这位可是您身边的宫女?她跑来夫人病榻前一通责骂,说夫人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个时候病,把娘娘您晾在这里,就是不把您放在眼里,这不……”丫鬟委屈道,“夫人无论如何咬牙撑着病体也要来拜见您。”
“母亲您折煞我呀!”上官露抽泣道,“您在病中尚且还不忘女儿,教女儿怎么过意的去!”说着,侧头对凝香厉声道,“你这刁奴!谁叫你自作主张?!”
凝香‘噗通’一声跪下,当得了主子的奴才就得舍得了一身剐:“是奴才的不是,奴才甘愿领罚,只是奴才哪里敢责骂上官夫人,不过是和夫人讲道理。按规矩,只有别人向娘娘行礼的份,断没有人等着娘娘您过去请安的道理,奴才也是看到夫人她好端端的坐着,下人们又是伺候她染指甲又是熥脸的……”
“一派胡言!”皇后打断她,“难不成母亲还会撒谎称病,故意不来见本宫吗?”
凝香低垂着头:“是,奴婢有罪。奴婢太心急了,不当去催夫人的,只是瞧见了诸位大人跪了这许久……特别是上官大人,奴婢跟夫人一提到上官大人跪的膝盖都要烂了,夫人立刻就赶过来了,奴婢哪里知道夫人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