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邦握着她的手,捏了一下道:“嘴巴坏的不得了,心眼儿也很小。”
“谁说我心眼小。”上官露不服,“我若是心眼儿小,你后宫那些个花花草草我早就给你拔干净了!哪里还留到今朝,任由她们生的那么茂盛!还含辛茹苦的替你带孩子,谁都能说我心眼小,就你不能。”她撅着嘴,气哼哼抽出手道:“嫌弃我的话,休了我呀。”
这种话是没有妃嫔敢和皇帝说的,即便是皇后也不能。
但假如是夫妻,就并没有什么不可以。
李永邦知道她撒娇,有心拿捏他,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出奇的受用,他记得朝中百官,罕有畏妻的,大多都是三妻四妾,只是偶尔有那么一两个,就会沦为京中笑柄,但当事人似乎并不以为意,估计其中乐趣只有本人能体会。李永邦以前是不懂,现在却突然觉得做夫妻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旁人指手画脚的,关他们何事?再一深想,那两个有畏妻之名的官员,的确官阶是不高,但一直过得很平和,安乐,也没听说闹出什么家宅不宁的纠纷。
坐车坐的时间久了,身体容易不舒服,他将她按倒自己腿上,替她轻轻揉了几下腰道:“谁敢休你啊!你那么厉害,你不休我就是给面子的了。好了,是我心眼小,我嘴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