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宝琛从地上捡起皇后的衣裳,小心翼翼的仔细整理后,挂在手臂上道:“我胡说?我能胡说什么!这里是女眷的更衣之所,你一个大男人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说我胡说?你倒是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啊!”见李永邦过来,立刻跪下哭丧着脸道,“陛下,请陛下为奴才做主。奴才虽是一个阉人,但侍奉陛下经年,尽心尽力,还没有受过此种侮辱。这不知哪里来的贼人,一到了此地便鬼鬼祟祟的,谁知道他是要偷看啊,还是要行刺啊!奴才一心想要查明,然而才一靠近他,他便……”宝琛痛苦的皱着脸道,“他一把搂住奴才——委实是卑鄙下流无耻,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啊,陛下!”
“后来奴才失声尖叫,他见事情败露,竟然意欲杀人灭口。”
“哦?”李永邦低头卷了卷袖子,状似无意的样子,但是眼角余光瞥见宝琛手上那件披风,上面赫然一只大脚印,李永邦确定宝琛应该没有说谎,起码七分是真的。他心念电转,皇后的披风既然在这里,那皇后自然也在这里,阿米尔汗尾随至此是要做什么?李永邦的脸不由冷下来,斜了一眼阿米尔汗道,“车师王,果真有此事吗?”
李永邦的话一出口,禁军的长矛便一齐指向阿米尔汗,阿米尔汗高举双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