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会跟拔萝卜似的拔.出来一长串儿来。”
到了这个时候,太后终于忍不住了,她心中恨极了上官露,这个女人实在是城府太深,神机妙算,当日叫自己去找帮手,就料定了她会去找华妃,又算准了皇帝什么时候会过来,好将她们抓个现行。从此,皇帝不单不会信自己,连华妃也不会信了。她气的胸口发痛,不行,她必须保住她最重要的盟友,当下插嘴道:“陛下,既然陛下已将华妃视为哀家的朋党,哀家也无谓多做辩驳,哀家必须为她说一句公道话,肖恒固然有错,罪犯滔天,但是祸不及家人,更何况华妃不是普通的人,华妃是陛下的后妃,陛下要是迁怒于华妃,未免有失公允,且陛下也是华妃的亲人,难不成陛下要连自己也一并怪罪吗?陛下不也被蒙在鼓里吗?和华妃的处境有什么不同!最重要的事,处置了华妃,无异于大大的伤了陛下的颜面。哀家请皇帝慎行。”
太后的话表面上是为华妃求情,实际上也是在说她自己。
李永邦的嘴角蔓出一丝诡异的微笑道:“好一句祸不及家人。那敢问太后,这些后妃的家人母族在外面颐指气使,耀武扬威的时候,搜刮民脂民膏的时候,家人们何尝不是一起享用荣华富贵,难道还分彼此?独她一人出淤泥而不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