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脚的内侍们给打趴下了,只得撑着腰向太后哭诉:“太后,太后您要给奴才做主啊,奴才可是照足了您的吩咐去办,可他们……他们欺人太甚!”
“他们都说什么了?”陆燕沉着脸问。
福贵的声音顿时压下来:“他们说是陛下的旨意,请太后您暂时在永寿宫里好生歇息,一应需索,自有皇后安排。”
“放肆!哀家去哪儿,做什么,几时轮到别人来指手画脚?”陆燕命人去找张德全,张德全哪里敢露脸,径直躲了起来,就道自己还被扣在未央宫里呢,走不开。她隐隐感觉到要出什么事,可又实在想不出能出什么事,听宫女禀报说皇后到了,陆燕强自镇定道:“呵,可算是来了,哀家就料到她该来,哀家正好也问问,孩子好好地养在哀家这里,哀家何曾亏待过他?她到底是使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又把孩子给要回去!”
“太后此言差矣。”皇后的脚步轻盈,缓缓地踏进大殿,“我恰恰是什么都没干。”
“孩子是你要的,说我要挟孩子将来妄图染指皇权的是太后,太后不是凭着这个理由成功的把小殿下给带走了吗?怎么倒怨起我来了!不过也就是太后您做的太多了,俗话有云,过犹不及,陛下最厌恶别人将他玩弄于鼓掌之中了,而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