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簌簌往下掉,一边小声嗫嚅道:“臣妾想哄陛下高兴。”
“哄朕高兴?”李永邦一手拿起织成裙,“就凭这个?”他的脸逼近她,一字一顿道,“你-也-配!”
李永邦把织成裙交给福禄道:“去,把东西烧了。”
湘依人扑通一声跪下来:“陛下,臣妾到底做错什么了?是,臣妾鲁莽,臣妾舞艺不精,但臣妾以后会努力的,会勤加练习,只要陛下喜欢,臣妾一定全力以赴。求求陛下了,这织成裙天下仅此一件,请陛下千万不要烧了,求陛下......”
李永邦搓着牙花狠声道:“这世上有些事不是你努力就会有结果的。”他定定望着她,“做人当有自知之明,你可还记得你自己当日是怎么说的?你以为朕为什么要给孩子取名叫‘明恩’?因为你从来不是朕想要的,他也不是朕想要的,朕想要的朕得不到,看你与朕一样求而不得,觉得你可怜,朕一时心软,被懦弱和逃避占了上风,朕借口同情你,实是在为自己舔伤口,可那样做并没有起到任何效果。朕之所以放任这个孩子到世上来,仅仅是朕愿意为当日的懦弱埋单,也是朕仅有的,能给你的一点点恩典,你竟还不知珍惜!既然如此,孩子以后你也不必留着了。”
湘依人大惊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