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兆临!”上官露自嘲似的一笑道,“竟是他!这位可是妇科上的圣手,经他验出来的怎么可能会搞错!”
“可是……”凝香急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看着那副画被金钗活活戳了一个窟窿,委实是可惜。
上官露瞥见她的神情,冷冷道:“画就是画,再美再好也是一戳就破。”
凝香垂头无语,上官露接着道:“也是!陛下行围前封的她,按孙兆临的说法这孩子也是刚刚到,时间上差不离,如果没验错的话,那多半是真的。”
她‘嗬’的一笑,垂眸看着案前的画作,突然抓起金钗在画上狠狠一划。
“娘娘—!”凝香出言阻止,却是来不及了,只有眼睁睁看着画作被划得一道道,又破又皱。
毁了。
上官露手握着金钗静静的坐在那儿,凝视着前方。
这种时候,再笨也该知道自己禀报的不是时候了,逢春吓得不敢吱声。
凝香也只有干杵着的份儿。
十一月的天气,将近年底,四下里一股子冷冽的味道,墙角的梅花开了,渗进一股幽幽的淡香。再过多几天就是大雪。
片刻过去,凝香终于捱不住了,‘噗通’一声跪下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