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用膳时分,胃口一如既往的好,李永邦看她没心没肺的样子,撇了撇嘴角道:“你还真是一副天塌下来都不操心的样子啊……就不怕膳食上的人不尽心?真要有人做了什么手脚可怎么办?”
上官露朝他眨眨眼:“你在……不会的吧……”说着,放下筷子,歪着头道:“那可是谋逆的大罪,要诛九族的。”然后嘻嘻一笑,又持箸大快朵颐。
李永邦哭笑不得,但转头还是不忘吩咐福禄再调几个得力的人过来膳食上。
上官露听见‘哦’了一声,算是答应。
膳毕,李永邦亲自去书房教了明宣写他的名字,然而被抱在怀里的明宣看着黑黑的墨汁撇出的一横一捺,丁点儿的兴趣都提不起来,直打瞌睡,脑袋一颠一颠的往下,字没写成,结果磕了一脸的墨水,李永邦又好气又好笑,揉着他的小脸道:“果然是亥猪,好吃懒做兼嘴馋。”
明宣还应景的抽了抽鼻子,把李永邦逗得前俯后仰。
“你说你也到了该启蒙的时候了,都对什么感兴趣?”
明宣睡眼惺忪的望着老子,半晌迸出一句:“母后。”
李永邦道:“色胚。”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吩咐乳母们把孩子抱走,自己人回到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