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微臣牵挂的她心,还请陛下代为转告一二,微臣知道,以她的性情,有时候可能难以捉摸了一些,还请陛下多多担待,无论何时何地,请陛下照顾好她。如此,臣走的也就安心了。”
李永邦咬牙切齿道:“意柳兄放心,朕的妻子,朕一定会照顾好她。倒是意柳兄,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该考虑终身大事了,若是看中哪家姑娘,不妨和朕说说,咱们除去君臣的外袍,里子是一家人,朕看在皇后的面子上,一定会为你风光大办的。”
两军对垒,攻心为上。
李永邦一生气,显然就落了下乘。
上官明楼道:“是这个话,但目下微臣一心一意只想为陛下分忧,单是一份金砖的差事都办不好,微臣甚是自责,承蒙陛下抬爱,又要微臣‘千里迢迢’的去督办盐务,心底更是惶惶惴惴,得须时刻留意,因为要是办不好,伤的就是露儿的面子,我这个当兄长的心里过意不去。因此还是待微臣把差事办利落了,陛下再为臣张罗也不迟,再说微臣也相信露儿的眼光,陛下不妨和露儿商量一下,看露儿有没有相中的姑娘,露儿喜欢的,臣也喜欢。到时候露儿要是愿意亲自为微臣操办,更是微臣无上的荣光。”说着,微微一叹,“露儿嫁进的是天家,这一生,微臣只怕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