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成吗?”
上官露没说话,背着他装死。
过了一会儿,李永邦慢慢靠过去,伸手拢着她,将她拢到自己怀里,尽管动作很轻,还是能感觉到她的身体一僵。
李永邦把脸埋在她的乌发里,瓮声瓮气道:“你说,我们之间如果没有发生过那样的事,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上官露的心像被谁拧了一把似的,她没有回答。
李永邦却心情很好,自说自话的演起来:“这玉坠子可是姑娘掉的?可巧叫在下捡着了,敢问姑娘芳名?”
上官露的嘴角渐渐泛起笑意:“小女子上官露,多谢这位官人。”
“客气,原来是上官姑娘啊。”李永邦道,“在下木遂意,木头的木,字遂意。”
“木遂意……”她轻轻念叨,闭上了眼。
木遂意是个仗剑江湖的梦,似幻似真,虽然很美好,但是天一亮,终究是要醒的。
到了上朝的时间,福禄示意宝琛去叫窗。
一般情况下,皇帝鲜少在后妃的寝宫过夜,当然如果皇帝执意要留,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祖宗规矩,为免皇帝沉湎于美色,到了固定的时辰,就由近身的太监前去叫窗。
坦白说,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