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闭着眼假寐,当没听见,等人走了以后,叫下人进来收拾了香炉,太皇太后向着芬箬感触道:“这个孩子呀,性情这般优柔寡断,可怎么是好。”
“他只看到了成王败寇,觉得他们输了,便同情弱者。”
芬箬喟叹道:“其实也难怪孩子,孝慎皇后死的那年,他才四岁,孝慎皇后死状多恐怖呀,一个劲的拉着他同他诉苦,孩子的心地单纯,自然就偏向她了,再说宫里的人爱嚼舌根,孩子耳濡目染的,听到的都是些不尽不实的话,这不,害的蕊乔吃了多少的哑巴亏,又不能跟自己的儿子计较。”
太皇太后点头,“是啊,所以哀家才说陆家的女人可恶,阴毒,她到临死了还不肯罢休,要蕊乔母子俩生出嫌隙来。他父皇委实比他刚武的多,便希冀他也能这样,逼得急了,孩子心里有负担没处说,身边又有一个名义上的‘姐姐’陆燕,走的近了,女孩子大三岁,生的成熟,心思重,这孩子哪里经得起她撩拨?三两下的就陷进去了。他父皇当年为了斩断他这段孽缘,没少动棍子,结果他自己把自己放逐到乌溪去,以为隔得远能解相思苦,谁知又跑出一个长得相似的连翘来,唉…….”
说到连翘,芬箬问:“老祖宗,您以为皇后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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