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孩子,一个小生命,你已经杀死了他的母亲,就不要再造杀孽了。”
“殿下您这就有所不知了。”上官露曼声道,“如果您对父皇,也就是咱们的陛下说这是您和连翘的孩子,你说父皇会容许他活着?一个有高绥血统的孩子,哪怕是皇孙,他的存在于大覃而言都是一个潜在的威胁,我这么说,殿下您可同意?更何况要是走漏了风声,要挟殿下的就不是我上官露,只怕是高绥了。”
李永邦不置可否,上官露接着道:“可您若说他是我和您的孩子事情就截然不同了,一来我可安身立命,不用担心夜里殿下派刺客杀了我,二来这孩子也有个名正言顺的依靠,两全其美岂不都好?”
上官露说的很有道理,一个有高绥血统的孩子别说成为皇孙,他甚至没有可能活下来。
李永邦只有答应了上官露的要求,然而自那以后,上官露的府中多了许多李永邦的人,一年之后,孩子也被李永邦用冠冕堂皇的借口接进了宫,住到了他昔日住过的庆祥宫。打那时起,除非过年过节,或受召见,上官露几乎见不到明宣。
其实在上官露的心底,不管孩子是谁生的,起码他打小起就是自己带的,她很喜欢明宣,发自内心的喜欢。
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