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露道了声谢,轻轻推开那人的手,继续磕头。
文人士子纷纷摇头,嘴上不说,心里却默默地谴责李永邦的做法。
而在不远处的一座茶楼上,李永邦正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冷冷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身旁的侍卫提醒道:“殿下,还是由属下去把大妃带走吧,这样下去,恐怕于殿下的声名不利。”
“不必。”李永邦咬牙道,“她要跪就由得她去跪,不必理她。”说完,手中的玉杯被捏得粉碎,白瓷嵌入了他的掌心,满手的血,却仍是不解恨。
就这样,上官露一连跪了三日,到了第二天的时候,有一些文人士子跟着他一起跪,第三天,越来越多的人蜂拥过来,什么人都有,贩夫走卒,老人,女人……他们当中,上官露不知道有多少是崔庭筠手下的人刀,但李永邦把崔庭筠挂在这里震慑人刀的用意显然因为上官露的出现而被破坏了。须知李永邦此生最痛恨的就是这些背地里阴险的勾当,崔庭筠的死是有泄愤报复的成分在内,更多的是为了敲山震虎。他希望天机营能够在崔庭筠死后就此解散。然而上官露放下王妃的身份,屈尊降贵,不顾一切的来为崔庭筠鸣冤,使得在远处蛰伏的人刀,和甘愿冒着暴露危险的人刀都前所未有的齐心一致,他们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