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拜会,怕京里的人以为我们是故意上门去打秋风。而今上官氏都被砍头砍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我们这偏远的一支还未受牵连,父亲又感慨还好是旁系,陛下圣明,不曾连坐。皇恩浩荡,甚至把他提拔到这儿当个地方官,虽然我爹对斡旋三十六国感到非常痛苦,一来语言不通,二来诸国风俗迥异,委实众口难调,但好歹是个官儿。”
说到这儿,她红了眼眶:“大抵还是受了这姓氏的庇荫吧,才能让我们一家衣食无忧。所以我爹也说了,好也好,坏也好,我生来是上官家的人,很多事情便无可避免,就如同眼下……”
白衣少年随着她哀怨的语调,神色也肃穆起来:“姑娘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
上官露耷拉着眉眼,委屈道:“告诉你也无妨,就是京里来人通报,说是陛下瞧中我,要我当大殿下的正妃,我就纳了闷了,陛下都没见过我,他怎么就把我给瞧上了?论德言容工,京里的名门淑女多的是,大把大把的,怎么就落到我的头上来?”
“我从小跟随父亲驻扎乌溪,很多人说此地苦寒,来了之后才知道别有洞天,这里有高绥的狐裘,大夏的明珠,仙罗的美玉,更别提三十六族各式各样的美人。”上官露说到这些眼睛发出一种奇异的光彩,“这里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