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明日以后,请殿下一切以江山社稷为重。”
“说得好。”永邦朗声笑道,“那今日怎么都要留下来蹭海公公的一顿火锅。”因为下一回来,指不定什么时候了。世事无常,海公公已经老的路都走不动了,李永邦不免有些心酸,人浮于世,再多的荣华富贵,若是到头来苟延残喘,度日如年,其实怎么过都不舒心。
海公公却依旧呵呵的眯眼笑,像是什么都不知道。先帝放在他和小福禄这里的鐍匣藏着一早写好的遗昭,虽然大家都知道太子肯定就是李永邦,但是有这个盒子和没有这个盒子,意义相去甚远。
酒足饭饱之后,福禄送永邦出去,两人走在前面,郑辉领着其他人在后头跟着,李永邦问道:“丧仪上的事你听说了吗?”
福禄摇头道未曾,“排云殿这里没什么人来,故耳目闭塞。”
“那你白日里到前朝来,一路上肯定听到不少议论吧?别和我打哑谜。”李永邦并不打算放过他。
福禄抿唇一笑:“相信此事殿下自有定夺。再说事涉后宫,也有主母当家,奴才能有什么看法。”
李永邦双手负于身后,瓮声瓮气道:“禄子,我问你,如果我母亲还在世,她会怎么做?”
福禄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