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锋看着原陆时认真观赛的表情,低声问他:“怎么,手痒了?”
原陆时喜欢射击,这一点陈耀锋是知道的。但因为他从小便离家进军校学习,后来又直接进了军部,原陆时的射击技术究竟怎样他倒是一点也不清楚。
原陆时现在已经可以完全自如地控制自己的身体,只是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很忙,疏于练习技术就有了点退步。而他看着场上的比赛,自己的确有些手痒,于是朝陈耀锋笑了笑。
陈耀锋还要再说些什么,沈正和冯阳宇已经从场上走了下来。出乎意料,冯阳宇以大比分输给了沈正。
冯阳宇一边摇头一边唉声叹气道:“哎,阿正!再来一局!再来一局!”
沈正斜瞥了他一眼:“你钱带够了了吗?”
冯阳宇一把勾住他的脖子:“钱债肉偿。”
沈正一脸嫌恶地将他推开。陈耀锋低头朝原陆时笑了笑:“要不要来一场?”
“真巧,我也想邀陆时来一局呢。”一直不声不响的白敬凌忽然开口道。
几个人的脚步都停了下来,朝他看去。
陈耀锋皱了皱眉,他这个人有点野兽的性子,也同野兽一样有着极为敏锐的直觉。从白敬凌和原陆时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