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见他说像小孩子一样赌气的话,不由得摇了摇头,忍俊不禁问道:“为什么?”
“情敌太多了。”
傅司柏有些无奈:“可这不是我的错,为什么要惩罚我?”
原陆时也不说话,只是气势汹汹地看着傅司柏。傅司柏发现自己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一直无所畏惧,现在却轻易地被一个手无寸铁的人给制服了。
他伸手将原陆时揽进怀里,将下巴搁在他的头顶上。原陆时窝在傅司柏的怀里,心头却依旧不畅快,这段时间发生的一件件事情像是巨石一样压在他的心上,让他觉得呼吸困难。
他调整了一下心情,快速将事情的经过在心里捋顺一遍。如果站在傅司柏的立场上,白敬凌的做法的确没有任何值得指责的地方。深夜打电话是为了探讨工作上的事情,虽然有失分寸,但也无可厚非;生日宴前临时叫走他是因为移动舱;而没有听到他的电话则是因为练习场太过吵闹,一切都有理有据。
况且白敬凌与傅司柏是二十年的发小,傅司柏更是不会怀疑他有什么手段——更何况他的那些手段完全是冲着自己去的,在傅司柏面前则一点痕迹也不露。对于傅司柏,自己其实是迁怒了。
捋顺了这些以后的原陆时才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