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傅司柏对原陆时的忽然炸毛有些不能理解,明明早上见面时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闹到这种程度了?
“我,”原陆时冷静了一下,将自己烦躁的情绪压制下去:“我不想和你吵架。我只是希望像今天早上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那种情况下联系不到你,我很着急。”
傅司柏的情绪显然也不十分好,半晌,他叹了口气,将原陆时拉进自己的怀里:“好,陆时,我向你道歉,让你担心是我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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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生日宴结束,一行人又赶了下一个场子。因为都是十分熟络的朋友,所以玩得十分尽兴,不多会儿就喝倒了好几个。就连酒量十分好的傅思柏也微微有了些醉意。
这时候傅司柏被几个朋友困住,原陆时则坐在角落里自酌自饮,忽然沙发一陷,沈正在他身边坐下。他抬起酒杯朝原陆时示意一下,原陆时笑着同他碰了碰杯。
“怎么不过去玩牌?”
沈正伸指指了指自己的头侧:“喝得有点多,现在这里还晕呢,反应不过来。”
原陆时朝四周打量了一圈:“祈明经怎么没一起过来?”
“他说有事。”
事实上,祁明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