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你费尽力气想方设法不留痕迹地挑衅了某个人,那个人却完全没有一点被挑衅的自觉,甚至连注意都没注意到。这种被彻底无视的感觉简直让人想要吐一口老血。
好在白敬凌的涵养倒也不差,心里呕得想要吐血,脸上却并没有显露出一点来。
等原陆时再次推开包房的门,傅司柏立刻朝他走了过去,将他堵在墙角,语气里带了点明显的不稳:“去哪儿了?怎么连手机都没带?”
“啊,”原陆时愣了一下,低头摸了摸口袋发现刚才走得太急忘了带:“忘记带了,我去了趟洗手间。”
“怎么去了这么久?”傅司柏挑挑眉,低头看着他:“酒还醉得厉害吗?”
“我去洗了脸,已经好多了。”
“但你的脸色不怎么好。”
“司柏,”白敬凌这时候也走了进来,对他微笑着道:“你刚刚提出的那个问题,我想到了个更好的解决方式。”
“哦,是吗?”傅司柏微微侧身朝向他。
白敬凌眼睛里含着笑意,略略颔首问他:“要不要听听看?”
“改天的吧,”傅司柏犹豫了一下,对他道:“我有点事,得走了。”
“这样啊。”白敬凌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