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柏笑了笑:“有一段时间了,因为太忙,还没有举办典礼。”
“哎呦,”冯阳宇热络地揽住傅司柏的肩膀:“司柏你可真行,结婚瞒得一丝不漏的,这可是喜事,今晚得请吃饭啊!”
“好啊,正好给敬凌接风。”傅司柏的心情明显不错,接口道。
“行,正好地方都选好了,”沈正伸手接过白敬凌手里的行李:“走吧!”
地点定在一行人常去的那家会馆,几个人轻车熟路开车到了会馆后,直接进了包间。
酒过三巡之后,有人便张罗着打牌,沈正对招呼他的人推脱了几句,起身走到原陆时身边,笑着问:“陆时,怎么不去玩牌?”
原陆时坐在沙发的角落里,正端着杯酒,见沈正过来了随手将酒杯放在桌上,抬头道:“我不太会打牌。”
“没关系,随便玩玩么,”他见原陆时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便抬头朝四周扫了一圈:“司柏呢?”
包间的面积很大,光线又昏暗,一群人三三两两地在玩牌,他打量了许久,才看到傅司柏。这时候傅司柏正坐在茶几前,同对面的白敬凌在聊些什么。他的姿态很闲适,后背放松靠在沙发上,目光认真地看着对方,在听到对方的一些话时开口解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