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政清狡猾,又性格沉稳,这种人一般情况下不容易犯错。文丽相比之下性格就要暴躁得多,她这一端很容易出纰漏。”
原陆时很快领悟到他的意思:“也就是说让文丽露出破绽,从而引出原政清的破绽。”他又想了想:“原政清这段时间一直在为竞选会长的事情奔波,原明俊的事情本身对他就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如果这时候文丽再为了原明俊头脑发热,相当于又狠狠捅了原政清一刀。”他叹了口气:“只是这件事,要怎么做呢?”
傅司柏探过身去在他额头上亲了亲:“这不是着急的事,明天你还有课,先睡觉。”
另一边,原明俊一直表情愉悦地看着矿厂被大火吞噬,直到远处响起救火队赶来的声音,才在段有的催促下驱车离开。一路上他的心情十分愉悦,之前一点因为殃及无辜所产生的轻微负罪感,也在想到可以让原陆时痛苦的巨大喜悦中冲刷干净。他表情愉快地看着窗外,顺手点了支烟送到唇边。
段有的心情却是十分沉重,他从中学开始便在道上混,也曾打群架打死过人,但做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他根本无法理解原明俊对原陆时那浓重的恨意是从何而来,但原明俊想要做的事,他又没办法阻止。
原明俊这时候的心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