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地保证,一旦当选会长会为燃油业做出如何如何的贡献,心里厌恶之情更胜。傅司柏冷眼瞧了一会,抬手将电视关掉。
原陆时沉默片刻,问傅司柏:“你觉得原政清成功当选的几率有多大?”
“百分之八十以上。”
原陆时了解傅司柏,知道他从来不会为了让自己高兴而编一些谎话,既然他这么说,自然也是认为原政清当选的几率很大。
傅司柏静默了一会儿,对面色冷凝的原陆时道:“他竞选成功了未必就是好事,原政清这个人为人虚伪,又极重利益,这种人爬得越高,摔得也就越狠。”
原陆时神色有着显而易见的愤恨:“我知道,我只是不想他去糟蹋原家的名声。”
傅司柏停顿了片刻,起身走到他身边将他揽在怀里:“陆时,很多事情没有办法两全,你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
原陆时头埋在他的怀里,眼神冷然地点了点头。
这天夜里他失眠了,他目光发直地盯着天花板,看幽暗地天花板被月光染出朦胧的花纹,脑海里却一直浮现出原政清春风得意的面孔,以及记忆中原劲光的面容。
他微微支撑起身体,月光下傅司柏睡得正沉,形状完美的侧脸在月光的照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