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一只手紧紧攥住他的领口,另一只手则一下接一下地狠狠往他身上揍。不多一会那个原本模样硬挺的男人就被揍得像是个血葫芦一样看不出人形了。
祁明经眉头皱了皱眉,伸手掩在口鼻上,却隔不住空气里浓重的血腥气味。
到后来沈正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扬起下巴朝傅司柏“喂”了一声。
傅司柏却充耳未闻,手下的力道越发得狠起来。
“行了,司柏,”沈正忍不住站起来:“再几拳下去就直接挂了。”
止不住的火气顺着傅司柏的脑门一个劲儿地网上冒,想到原陆时险些被注射毒品,他都要恨出血来,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动作。等沈正说完话后,他的理智才恢复了一些,一低头果然见那个男人已经被自己揍得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了,才慢慢松了手。
沈正“啧啧”两声,踱步到那男人面前,低头朝那血葫芦打量了两眼,随后蹲到他面前,语气温和地问:“你还好吧?”
男人的脸已经被揍得肿了一圈,眼睛眯成了一道缝,见沈正问他,只能勉强哼哼两声。
见男人还能反应两声,他朝他笑了笑:“我这个哥们火气大,没轻没重的,你又差点动了他的人,他免不得就下手重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