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柏见他并不想多谈,也就没再深问,而是朝四周打量了一圈:“明经呢?我怎么一直没见到他?”
“刚刚还在,可能去洗手间了吧。”
祁明经从洗手间出来,沿着走廊朝包房的方向走,快要走到走廊拐角的时候忽然想起自己的打火机落在洗手台上了。因为那个打火机他一直用得很顺手,便想折返回去取。然而他的脚步还未抬起来,忽然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声从拐角传来。
“东西带了吗?”
“带了。”随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小心一些。”
“嗯。”
祁明经还未反应过来,一个男人忽然从拐角走来,那人穿着一身米色外套。似乎是没料到拐角会有人,见到祁明经后一愣,接着抬手将头上的帽檐压低,从他身边匆匆走过。
祁明经站在原地脚步未动,有点奇怪地回身打量了他一眼后,才抬脚朝包房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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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陆时……我们从前是,是有点误会……但,现在都,都说开啦,从前的事,你别介意哈!”一个鼻梁上架着副框架眼镜的男生一只胳膊搭在原陆时肩膀上,另一只手颤颤巍巍地举着酒杯:“来……我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