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保元点头:“如果合理规划边界品位,再提高矿石利用率的话差不多能做到持平。”
原陆时沉默下来,这种情况还真是棘手,如果投入开采得不到利润不说,想要不亏损都很困难;可是如果不继续开采,只会负债更多。
傅司柏听着几个人的对话一直没有开口,心下却对原陆时的那个叔叔充满了鄙夷。他听祖父说过原劲光最疼爱的就是原陆时,根本不可能将几乎全部的财产都归原政清继承,而将几个没有用处的废矿留给原陆时,由此这份遗嘱的真实性可见一斑。只是既然原政清敢将这份遗嘱明目张胆地拿出来,就是有十足的把握不被发现破绽。如果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话,原政清这样对待自己的亲侄,可是够狠的。
于是他开口向陈保元问道:“我记得原老先生是突发急病去世的,那么在老先生在去世之前身体有没有什么异常?”
陈保元愣了一下,道:“小时前两天也问过我这个问题来着,只是我几次去原家,原政清都说原叔有事,我也一直没有见到原叔。”
“定期身体检查报告呢?”陈耀峰在一旁问道。
“全部都没有问题。”
“这个说不准,”傅司柏微仰着头,英俊的脸上带着点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