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北晔亲着他的耳廓,对他说:“不要怕,没关系。”
“可是,可是——啊。”乔冬阳茫然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柳北晔却又坐了起来,他将乔冬阳翻过来,让他仰躺在床上。他拉住乔冬阳的手:“你看。”
乔冬阳便真的看了一眼,他平躺着看的,他见到那里立起来了。他突然觉得,他好像明白了。
柳北晔脱了他的小内裤,温柔地揉弄了几下,突然低下头。乔冬阳吓了一跳,他不解地想要侧过身。柳北晔却已经含住了那里,乔冬阳满脑子的空白,什么想法都不再有。他只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任由柳北晔带着他在那个无比陌生的世界里缓慢行走。
风越来越大,屋内却也越来越暖。花香越来越浓,被压裂的樱桃也越来越多。
真正进入时,乔冬阳还是哭了。这种疼,和生病的疼真的很不一样。他以为他不怕疼的,可是他的眼泪不知不觉地便掉了下来。
柳北晔不敢再动,他甚至就想立刻出来。
乔冬阳却突然很勇敢地再次用手臂环住他,他哭着说:“我知道这是做什么了,不能停,要做完。”
柳北晔心疼得不行,还是想停止。
“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