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里完全没有发育,对此也一无所知。
但性爱关系本就是一种本能,羞耻感开发出来的同时,有些东西便就渐渐苏醒了。
乔冬阳更加不好意思,使劲往脸上泼水,才算制止住胡思乱想。
柳北晔将洗得干干净净的乔冬阳抱到床上,用毛毯裹住他,再指着他床头柜旁的花瓶问:“这是棉花吗?”
“对啊。”乔冬阳本还特别不好意思呢,见柳北晔问正经问题,立刻回过神来。
“棉花还能插瓶用了?”
“这不是我们国家弹棉花用的那种棉花啦!这也是进口的!”乔冬阳一谈到花,便又变得很认真,“我新进的,是从比利时进口的,秋冬到了,应该很合适。这是我新做的花束,你觉得好看吗?”
柳北晔点头。
乔冬阳高兴地笑起来:“下个月我就准备在店里推广了!明天我送一束到你办公室里!”
柳北晔将水递给他,要他喝水。
再聊了片刻,柳北晔看了看手表,说道:“你早些睡,我回去了。”
“啊……”说得正开心的乔冬阳,不妨他说出这番话来。
柳北晔见他一脸的不舍,心中都快乐坏了,却还是一本正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