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少走路,轮椅又不在。这刚摔了一跤,一定要小心!”
“哦。”
乔冬阳没再坚持,他抱上秋秋,柳北晔抱着乔冬阳,继续往公司走去。
两位阿姨面色复杂地目送他们离去。
短短的几分钟路程,却撞上了不少目光。
柳北晔虽能明白乔冬阳的思维结构,却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不怕吗?”
“怕什么?”
“我这样抱着你,很多人都在看着我们。”
乔冬阳不解:“为什么要怕呢?我腿受伤了啊,所以你才抱我。”
柳北晔被他说得噎住了。
是啊,有什么怕的呢?
他们是怕了谁了?谁还能左右他们不成?别人就是骂上一千声一万声“死玻璃”又能如何?
他笑道:“没什么。”
乔冬阳却什么事都没发生般地继续逗秋秋玩。
也的确什么事都没发生。
王总正烦躁着,他的助理告诉他,柳董惊慌地于两个小时之前大步跑出了公司。他就特别怕又出了什么事,他们柳董回来又训他。
他这“总”当得真是太不容易了,天天提心吊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