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纷纷看向这两人。
乔冬阳愈发不敢把手拿下来了,就这样捂着眼睛,一直到医院外,他们再打到出租车。乔冬阳自然又是挣扎着要自己坐,柳北晔却严肃道:“要听话。”
乔冬阳一愣,这又是什么意思。
柳北晔很久没这么严肃地与他说过话了。
乔冬阳愈发不晓得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形了。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问道:“这位小兄弟是腿受伤了?”
“没有。”
“那是?”
柳北晔不搭理他了。
乔冬阳低下了头,还是窝在柳北晔的怀里,却是真的不敢动了,浑身僵硬。
到家后,柳北晔又把乔冬阳抱下车。进了门,他便将乔冬阳放进轮椅里,回身去给他放水洗澡,和上次一样,水放到一半时,过来抱乔冬阳。乔冬阳却再没了上次的坦然,他双手扒着轮椅扶手,不愿意被他抱。
柳北晔叹气:“泡个澡会好些。”
乔冬阳不说话。
“那我闭着眼睛给你脱衣服。”
乔冬阳小声道:“那你能闭着眼睛把我送到浴缸里吗。”
柳北晔乐了,终于和他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