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柳北晔松了口气。
司机帮他抱着花,柳北晔按照医生的要求,帮他脱了身上那湿淋淋的裤子。乔冬阳身上的小内裤就露在了他面前,柳北晔低头帮他脱裤子,自然看了个正着。他微微一愣,觉得有些尴尬,但乔冬阳本人都毫无反应,他自然也只能表现得若无其事,帮他脱好衣服,便在一边看着。
医生边检查,边轻声问道:“近来腿有不适吗?”
乔冬阳低着头,摇头,没说话。
“是今天突然没知觉的?”
他点头,却还是不说话。
“是不是因为淋了雨?”
乔冬阳安静了会儿,小声道:“我淋了雨,那时候腿有些疼。后来摔了一跤,腿就没知觉了。”
医生再问了他从前的病情,这些都是乔冬阳说惯了的,这一年能走路来,他每个月都要去医院复查,每次都要与医生们说上许久。再之前,他就成天住在医院里,每天听到的、说起的,全部都是这些。
偏偏现在,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他不敢说,他就怕他说了,面前的医生,下一句话就会告诉他:你又瘫了。
他是十四岁的时候下半身瘫痪的,因为穷,十六岁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