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北晔见他不说话了,高兴了,也微笑着回身走了。
心中却是念着:乔冬阳真是太好玩了。
乔冬阳本人却又被气着了。
柳北晔慢悠悠地往写字楼走去,路过文远的咖啡店,他看了眼。文远今天倒没在外面画画,他突然就心情很好,问坐在外面喝茶的文远:“今天不画臭水沟了?”
文远气得牙痒痒,上下瞄他一眼:“你也没落着什么好,有脸说别人?”
“……”
文远转身,大步往咖啡店走去,嘴里却在大声说着:“小美,给我煮杯咖啡!一点糖一点牛奶都不放,就要苦的,苦得不能更苦的那种!苦得心肝肺都在苦的!”
柳北晔想了想那咖啡,还真的很苦。
柳北晔那个神经病走后,乔冬阳继续趴在桌子上发呆。因没事做,他掰着手指头数了数,这几个月居然遇到那个神经病好几次。店里生意不好,是不是也是因为经常遇着那个神经病的缘故?他是不是要去静安寺拜拜?
正发呆,风铃又响,他望过去,进来了一个客人。
之所以这么笃定,是因为他认识这个客人。上一回,那篮子香雪兰便是送给了这个客人。他立刻站起来,高兴道:“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