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白眼,来不及退出,已经被从里面出来的宋挺发现。
她抱怨:“早知道是这种地方,我应该穿得隆重点。”宋挺不以为意,笑说:“管他们做什么,我是无所谓。你穿什么我没见过。”
晚餐是乳鸽肉松挞配勃艮第黑皮诺葡萄酒。宋挺说起他融资的事意气奋发:“到纽约后谈的第一家风投叫j. yang family iments,上星期就已经把我给拒了,昨天忽然说重新考虑之后,打算给一笔数目不小的天使投资,接下去几天要去谈具体条款,但应该是十拿九稳了。这下可好了,至少公司可以支撑到明年底不用愁发工资。”
她替他高兴,向他举杯:“恭喜你。”
他的面色忽然严肃起来,正色说:“颂颂,有一件事,我也考虑了好一阵了。你知道我一直想从z大学辞职,自己出来创业,可是公司初创阶段会比较艰苦,所以我一直没敢跟你提。现在拿到了投资,公司上了正轨,我想问问你的意见。你看我们两个,是不是有发展一下的可能?”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她还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锦盒,郑重其事地打开,放在摇曳烛光里,说得颇为诚恳:“我今年三十五岁了,